一个严肃的冷笑话爱好者,请随意坐。

某只野兽苏醒之时

一个很短的VJ风味零隼,全部都是我流OOC注意。

社长在我心中的形象大概就是内心波澜壮阔表面不动如山……总之是OOC就对啦_(:зゝ∠)_

标题瞎取的(

土友!!土友你看到了吗!!我煮零隼给你吃啊!!



某只野兽苏醒之时



黑咲隼第一次和赤马零儿做爱是在某次战斗训练结束之后。那时他刚刚落败,正一边擦着滑到鬓角的汗珠一边不甘地计划再来一局。然后面无表情的男人扔下手中LP还剩大半的决斗盘,径直跨过决斗场地来到了他面前三公分处。


太近了。隼下意识皱起眉头想。但还没等他的身体有进一步的行动,赤马零儿就伸手扼住他的下巴,狠狠咬住了他的嘴唇。


——那一下咬得太狠,以至于他血管丰富的唇上很快就渗出了细小的血珠。隼却被这比起调情来更像袭击的动作调动起了兴趣,他不甘示弱地张口用尖利的犬齿划过对方的舌尖,满意地感到他的动作猛地一僵,然后细细品尝起了-两个人混在一起的血腥味。


粗野的吻没有持续多久,等他们回过神来时已经在卧室里撕扯着对方的衣服了。隼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但他知道赤马零儿想做什么——就像他知道自己现在在期待什么一样。


疼痛、战争、活着的实感。隼确实从这个人身上得到了他想要的,而在他感到满足之余,却也隐隐发现了赤马零儿一直在压抑的某些东西。


他们太相似了,所以隼几乎是只凭直觉就发现了赤马零儿那副永远冷冰冰的脸下面藏着和他一模一样的野兽。只是隼选择像猛禽一样依靠本能去追逐,赤马零儿选择给那只狮子注射安眠药。


迅速膨胀的野心帝国和缜密无比的行事计划都只是安眠药的一部分而已,操控一切对赤马零儿来说就是活着的实感,隼无疑和他有着共同的利益。


所以这只是暂时醒来的猛兽发现和自己相似的东西时所表现出的正常反应罢了。黑咲隼冷笑着闭上眼,把那双他毫无兴趣的灰色眼睛挡在了黑暗外面。


 

 

 

 

 

 

 

 

“我的烟在你那边的床头柜里。”等带着愉悦疼痛的纠缠终于告一段落,赤马零儿在昏暗而暧昧的灯光里坐起身,低声说道。


“未成年人不能抽烟。”隼回答他,然后从床头设计精巧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铁皮盒。看到上面的字样时他微微愣了一下,然后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这是供给部队的军需品,比任何一种烟草都更劣质也更辛辣,扔进马厩里也不见得马会吃——但它却是赤马社长的心头好,简直没有比这个更有趣的事了。


看来赤马社长寻求的某些东西和他还是相似的啊。


“你是在讲笑话吗?”见他半天没有动静,有些不耐烦的赤马零儿主动伸出手臂,就着他的手打开烟盒,从里面抽出一只卷得歪歪扭扭的纸烟来。暗红色的火光很快亮在了他的指尖,与此同时传来的还有呛人的劣质烟草气味。有一头寻求刺激的野兽却好像得到了安抚,渐渐在某人心底深处俯下身阖上眼帘。


“你比我更清楚谁在讲笑话。”隼也从铁盒里抽出一根烟,把它对在零儿手里那支燃烧着的顶端,点燃了它。


“……赤马社长也会喜欢这种粗暴的味道啊。”


“你也不差。”


赤马零儿眯起眼睛把一口烟喷吐在隼的脸上,在令人难以忍受的刺鼻气味中再次纠缠到了一起。


END


土友已经上了车,但这是一辆时速五厘米的牛车……对不起(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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